香雪(帝妃、高h) - 70母乳(浔露微h,有雷女口男自避)(加更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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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抱得到也亲得到,只是碰不得,即便是吻也不敢过火,不然忍得难受的便是两个人了。楚浔忍得辛苦,雨露也并不舒坦,所以才回回故意勾他,非要瞧着他绷着俊脸隐忍的模样才舒心一些,善心大发地老实睡下。
    宿在她这里,楚浔是不敢睡深的,枕边人一点点的响动都能让他醒来。
    雨露夜半被梦魇,还不等自己惊醒,便在呓语时被楚浔唤醒揽在怀里,听他不甚清醒时低哑的声音哄她几句别怕。他其实半梦半醒着,却仍下意识哄她。
    她这回却没再睡着,从他怀里出来后起身。
    这时节马上入夏,被他环着睡便发热,雨露坐着扯开一点里衣领口,想爬下床去喝茶纳凉。楚浔这回醒了大半,抬手拉住她手腕时声音还是哑的:“别动,等着。”
    他按住她,自己下榻去倒茶。
    雨露坐在榻沿恹恹地等,眯眼喝过他递来的茶,没想温茶入喉,胃里翻腾得厉害,忙捂住胸口。楚浔这阵时日一见她捂胸口便十分警惕,还没问什么,却见雨露慌忙将茶盏往自己塞,匆忙跳下榻,踩着绒垫跑出几步,往屏风后躲。
    胃里的酸水直往上涌,她扶着雕花屏风干呕,额上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。楚浔拿了她外袍追上来,给她披上后一手托住她发软的身子,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。
    虽没呕出些什么,但到底难受,她眼角有干呕时逼出来的泪,明明被他半抱着,却忽地发起脾气来:“陛下别来臣妾这儿宿了,左右会有画春和侍书伺候,您还不如去翻牌子……”
    “别胡言乱语,”楚浔睨她一眼,把杯盏递到她唇边,“再饮一盏缓缓。”
    雨露捏过玉盏的沿,哼了一声:“我梦见了。”
    楚浔忍不住笑,无奈地问:“梦里的事你也当真?”
    “梦见就是梦见了!”她小声嚷嚷。
    “别乱想,”知晓她这时候多思,楚浔也没什么法子,只得哄着她:“这些时日满脑子都是你,何时想过旁人?”
    “今日还着人给宁妃送了——”
    意识到自己这话真有拈酸吃醋的意思,雨露把剩下几个字咽回去,踩在绒垫上的双足不自在地动动,立刻迈步打算离开他身边。
    楚浔想了一息才意识到她说得是什么,微微蹙眉,刚要开口便见她要跑,只得先将她从身后打横,不顾她挣扎抱着走了几步放回榻上。
    “别置气,”他竟还笑了笑,问:“你可愿掌理六宫?”
    “才不要。”雨露赶忙否认,偏着头不看他。
    “朕也觉得。”楚浔抬手抚过她鬓边的碎发,同她解释:“从前是你位分不到,现下封了妃,本该叫你独领一宫,再接过协理六宫的权柄……”
    “现下又要劳烦她替你理事,还要她继续帮朕照看你,她若懂朕的意思,那些赏赐都算少了。”
    没想到这其中缘由,雨露静了一息。
    “明白了?”楚浔问。
    她不作声,足尖踩着榻沿往后挪动,慢慢退回榻里,掀开被子就往里钻,像是觉得丢人,露出半个头讷讷:“臣妾随口一说。”
    楚浔没与她争辩是不是所谓随口,便只道:“下回有什么事不舒坦,问便是。”
    “没不舒坦。”
    林雨露翻了个身转向榻里,阖眼作出要歇息拒绝谈话的模样来,腰腹却被楚浔环着向他怀里拖,终还是又被他抱着睡。听着怀里的人呼吸逐渐均匀沉稳,楚浔才卸下心神。
    安神香丝丝缕缕萦绕,遮了大半她身上的媚香,楚浔抵在她肩头,手掌覆在她小腹之上,胡乱想待她显怀会是什么模样。
    许是料想雨露下半夜不会再醒,他这才睡得沉些,直睡到晨时将过。
    休沐日不必上朝,没人来唤。
    稍有意识时直觉浑身燥热,睁眼便觉不妙,怀里是碰不得的温香软玉,楚浔松了手退开些许,慢慢将被她侧身压得发麻的手臂抽回,谁想雨露竟迷迷糊糊转身,手脚并用再度抱住他。
    心头火烧得更旺,他轻叹一口气,拍拍她的背。
    雨露直觉他今晨扰人清梦,迷迷糊糊又抱紧些。楚浔只得慢慢将她从自己身下扒下,抬手卸她挂在自己腰后的那条小腿。
    “别动……”她闭着眼,小声喏喏。
    楚浔无奈:“这时又不嫌热了?”
    热,却也没那么热。雨露只是下意识往他怀里钻,没想到会被他扒开,听出他声音的喑哑,半眯着眼睛瞧他一眼,又闭眼几息,忽得意识到什么,再度睁眼。
    略有些醒了,她轻笑着往他身上探,被楚浔一把按住手腕。
    他喉头滚动一回,低沉的声更喑哑几分:“别动。”
    雨露试着挣动手腕,被他握得更紧,于是笑着凑过来,仰头吻在他下颌,又软着声音嗫嚅一句什么听不大清的。
    “不行。”他松了她手腕,连自己都要佩服现下的理智,抵着她额头低声说:“你现下身子更敏觉,别引得动了胎气,又不能真给……”
    “那陛下就这么忍着吧。”
    她笑着再度伸手过去探,直钻入他衣摆下摸到那胀热,灼人的厉害,又忙不迭要收手,被楚浔再度按住不许抽离。掌中本就握不住的滚烫瞬间更硬挺几分,楚浔翻身而上来吻她,扣住她另只手在枕侧。
    被抵开唇齿后湿热的舌在口中勾搅,被他引着缠绵不休。这个吻爱欲很重,雨露渐渐无法回应,喘息着微微偏头想躲,楚浔却还不放过她,又深吻许久才退出来,炙热的手掌紧握她那只手腕,哄道:“别松……”
    他声音低沉又喑哑,低垂望向她的眼中尽是燎原的欲。雨露小口喘着气,红彤彤的脸上沁着薄汗,对上他视线片刻,仰头吻在他唇边,小声说:“知道了,夫君。”
    许久没听她这样唤,楚浔埋头在她颈间轻吻,诱着:“再唤……”
    “夫君……”
    雨露略微仰起头给他亲吻着颈侧,直觉手心握着的那根沉甸甸的龙根硬挺得厉害,便摩挲着上下摸了摸,听见他隐忍着叹息,还没再唤下一声,已被他寻着唇又吻上来。
    他吻她时,将她两条腿分开,再度挺腰撞进她温热手心,却越发想念她身子里的热。
    不动欲便只是想想,动欲却不得就更为难耐。
    雨露身子敏觉,现下连摸都摸不得。
    于是楚浔吻得更凶了,像借着这个吻发泄,一边亲着她一边往她手心里狠撞,喉中溢出隐忍着的闷哼。雨露快握不住,觉得掌心都快被那东西磨破了,却又不敢抽手,在他亲吻间隙略微偏头躲闪。
    楚浔怕将她亲得憋闷,便也放了她,含住她耳垂低声呢喃:“想要你……”
    这两个月想得很厉害,在御宿苑时想着,早晚有一日将她身子养得更好了,将她压着翻来覆去地要,讨饶也不给她躲。谁想还没等到这一天,雨露又有孕了,这一忍又是一个月,他时而做梦都是她在身下承欢时的模样。
    娇喘入耳时,香汗淋漓的身子已莹润如玉,她被要得狠了便眼角含泪,哭喘着唤他的模样。雨露长得娇俏,又爱哭,叫他总觉得像是欺负了她,分不清她是与自己闹还是真得受不得。
    即便是眼下只用手,她羞怯的模样都可叫他满足了。
    雨露听着他在耳边夸自己漂亮,脸烧得更红,直觉再不叫他出来手心就要被磨破,轻抬几指碾到龙首揉了揉,带着沁出的粘稠再度握着上下捋动。
    她悄悄往下瞧,只一眼便又赶忙收回视线,脸颊滚烫。不是没见过,可她这会儿才发现楚浔那根阳物分明大了她的手一圈,握着半根还差得远,也不知从前怎么能进她身子的,怪不得要命地折腾人。
    楚浔从她颈边抬头,抵着她额头垂眼瞧她,轻叹着哄:“再握紧些……别松……”
    说罢,不等她反应,他便动了腰在她弯着的手心里挺动,让勃发的阳根一回回磨蹭过去疏解胀热,低喘声越发急切。
    雨露配合着他的动作,抬眸瞧他隐忍时紧绷着的俊脸。他眉峰蹙得紧,高挺的鼻梁上滑过一滴汗珠,微启的薄唇时不时隐回叹息,半眯着眼盯她。
    她忙偏过头:“陛下别瞧……”
    “要不得也瞧不得?”他往她手中迎送,低声喟叹:“你什么样子朕没瞧过……”
    “臣妾手酸了……”她小声埋怨,“怎么还不泄……”
    楚浔轻叹口气,停下动作,拉过她的手在唇边一吻,将她抱紧了吻过几回,复把勃发的阳根抵在她腿心,隔着她亵裤的绸布磨蹭过阴户,又不敢用力。
    “这样?”
    雨露急得眼睛红,声音都染上哭腔:“不要,蹭得想要……”
    她少有这般直白的时候,楚浔低头去瞧,才发现只刚刚那一会儿功夫,她亵裤已濡湿出一片水痕,只得又退了回来,闷笑道:“你可真是……”
    好淫浪的身子。
    他又开始恨她吃得那什么淫药。
    雨露环住他的脖子嗔怨:“不要了,臣妾舒坦不得,陛下凭什么舒坦……”
    楚浔将她从榻里抱起来,叹息着轻拍她后背安抚:“那下回就别引朕,折腾起来还不是自己难受?”
    他本想这样抱着她缓下去,雨露却吸了吸鼻子,从他怀里挣开,埋头在他跨间,张口含住那还未消解的阳物。
    楚浔呼吸滞住,下一息又紊乱起来,忙按住她的后颈,声隐着兜头而上的火,低声吐出两个字:“起来……”
    湿软的舌却舔过盘踞虬结的茎身,又在冠首反复滚过,她的口太小,含着一半又握着一半,紧热的口穴就这样将他裹住了。楚浔几乎瞬息便有了念头,闷哼一声,低垂着眼瞧她随着含吮晃动的脑袋,终是抬手抚过她后脑,像无声夸赞。
    雨露吃得艰难,收齿含吮着,慢慢吞吐口中炙热,吃出啧啧水声来,便心猿意马地想这根恼人的东西不知在自己身下进出过多少回。
    楚浔按着她后脑稍稍用力,直顶到她喉咙,被她舌根之下紧压地仰头轻叹。雨露被这一下噎得想干呕,可怜兮兮地呜咽出来,他便立刻回神收手,一边夸一边诱:“露儿好乖……再吞一点……嗯?”
    哪里还吞得下去了,她想着,含羞带怯抬眸睨他,却连这一眼都能勾掉楚浔一半心神。他只得阖上眼,大掌轻抚着她后脑,专注被裹紧的快意,不再折磨自己。
    雨露试了试,放松了口勉力往下吃,满口都是咸涩的腥味,又被噎得压紧了舌根,咽不下的涎水顺着褐色柱身上虬结的青筋往下滚。她吞咽几下,听到楚浔隐忍地低哼出声,抚在自己后脑的手掌发紧,像是控制着不来按她。
    倒又觉几分满足,发觉实在很喜欢他被自己弄到舒坦的声音,雨露缓了口气,就这他抵在喉头的深度加快吞吐的速度,无处安放的舌便随着一起在柱身上来回滚动。
    舌尖品到的咸腥越来越满,她听着头顶男人的低喘声越发急切,时不时闷哼着唤她的名,又夸她几句好乖,便予他奖励似得深吞一回。
    忽闻一声喟叹入耳,雨露还没反应过来,发觉楚浔抓住自己的后颈要她退开,却已经来不及了。口中胀热的龙根便弹动着泄了出来,抵在她滚动的喉咙灌入温热的龙精,他的手像是发颤,声音更是克制着连声低叹。
    此时要退倒也来得及,只是她没退,就这样生生含着。可许是太久没发泄过,他这回给的好多,好一会儿才一股股将精水泄了干净,尽数被她接了。
    看她泪眼婆娑,楚浔立刻缓回神,将半软的阳根从她口中退出,蹙眉轻捏她下颌,哑声问:“怎么不躲?”
    雨露含着他的东西不好开口,于是只望着他,喉头滚动几下将那精液都吞咽下去。楚浔望着她,喉咙发紧,竟觉刚刚才压下去的火又要翻上来,眼神发暗。
    她尽数咽了,小口喘息着埋怨:“好腥……”
    楚浔叹了口气,下榻给她倒了盏茶水,递到她唇边喂下去,温声道:“傻,下回吐出来就是,别咽。”
    雨露喝了一盏茶,仰头吻在他唇边,笑吟吟:“想尝尝陛下是什么味道。”
    他低垂的眼底是翻涌的情欲,立刻捏住她下颌吻上来,如愿以偿尝到她口中还未散尽的腥味,又缠着她刚刚舔过自己的舌搅动片息,送开她时再度哑声赞她一句。
    “露儿好乖……”
    “陛下喜欢吗?”她跨坐在他身上,揽住他肩颈发问,“是什么感觉?会更舒坦吗?”
    楚浔瞧她懵懂又好奇的神态,轻笑着应:“舒坦。”
    只是无论怎么纡解都还是想要她,看她低眉顺眼做这伺候人的事,便更想了。他抬起手掌摸在她小腹,轻轻抚过几回,想起她闻不得腥却还吞了那腥膳的精水,便问:“可有不适?”
    见她摇头,他还是将榻前那小罐子打开,捏一片酸杏干喂到她口中。那杏干酸得很,也只她现下有孕,才能面不改色地往下咽。雨露一开了这酸便不停,一连就着他的手吃下几片才好。
    楚浔正瞧着她起伏的胸口,眼底神色晦暗,不知在想什么。
    “陛下?”她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    楚浔应了一声,忽然伸手去接她里衣的腰带。
    “诶——您做什么?”
    眼见着他扯开自己的衣带,露出里面艳色的团花肚兜又要往上掀,雨露这才红着脸伸手来按他:“楚浔——你干嘛?”
    他哄她:“怕什么,只瞧瞧。”
    想他也不知瞧过多少回了,雨露面红耳赤地撒手,被他掀了肚兜往嘴里塞,只得咬着肚兜下摆,给他看那从有孕便微微胀痛的两乳。楚浔便用手掌虚拢着比量,发觉那两个乳团又长了他一个指节宽,眼下沉甸甸地垂着,越发丰腴饱满。
    他瞧得眼底发红,竟说:“孩子给乳母来喂。”
    “为何?”雨露脸颊红霞更深一层,咬着艳红的肚兜小声含糊不清地嘟囔:“那日白鹤还说,臣妾不会少乳,缺不得您的皇嗣……”
    楚浔用大掌托着快握不住的绵软揉捏几回,指腹摩挲过呼之欲出的朱红与乳晕,忍住咬上去的冲动,语调低沉发哑:“只分他一半……”
    意识到他的意思,雨露羞怯地拍掉他的手,忙松开被咬到濡湿的肚兜下摆遮住春光,往榻里躲了躲,嗔道:“陛下不许跟孩子抢母乳……”
    “那便不抢,”楚浔哼了一声,“他连一半都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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