锁定 - 24
程篇24
回程路上,车子还未驶出林兆市市中心,驾驶座的肖惟突然问道:“想不想去泡温泉放松一下?我知道林兆有家温泉旅馆相当不错。”
原本正看着窗外风景的程予今转头看了她一眼,又将视线移向车外:“.....听你的。”
肖惟在后视镜里看到了程予今眼中那抹一闪而过的不情愿,嘴角勾起一个上扬的弧度。她喜欢程予今懂得分寸这一点,不会因自己用了问句,就真的以为自己在征求她的意见。
车子驶入林兆风景区深处,停在一座隐于竹林间的日式温泉旅馆前。
程予今沉默地跟在肖惟身后,踏入铺着青石板的静谧庭院。
客房里,服务员端上清酒后便离开了。
“脱衣服,就在我面前。”肖惟坐在床沿命令道。
程予今没有去看肖惟,只是低垂着眼睫,手指缓慢地移向自己的衣扣。
第一颗纽扣解开,露出一小片锁骨的肌肤。接着是第二颗,第叁颗......衣物窸窣滑落的声音在寂静的客房里格外清晰。
肖惟的目光带着审视和玩味,缓慢地掠过程予今身体的每一寸。她没有催促,只是享受着这种缓慢的、将对方尊严一层层剥开的掌控感。
程予今始终低垂着头,顺从地将自己剥露出来,直至不着一缕。
她已经没有第一次被迫执行类似命令时那样强烈的耻辱感和痛苦了,她心底自嘲地笑笑,觉得逐渐开始变得麻木的自己很可悲。
“去池子里等我。”肖惟再度下令。
程予今依言转身,用手遮盖着私处走向客房自带的露天温泉池,踏入温暖的池水,将自己沉入氤氲的热气中。
片刻后,穿着白色浴袍,端着酒盏的肖惟也走了进来。她在池边半蹲下,斟了两小杯,把其中一杯递给程予今。
“喝了。”
程予今接过那杯酒,仰头将微涩的酒液一饮而尽,酒精的暖流迅速从喉咙烧向四肢。
肖惟饮干另一杯酒,褪下浴袍,步入池水。
“吻我。“她的声音贴着水波传来,“这次,我要你主动。”
程予今没有动作,只是将身体更深地沉入水中,温热的水面几乎要没过她的肩膀,原本垂在水中的双臂不自觉地抬起,交迭着遮住了胸部,这是一个下意识寻求保护的姿势。让她主动去亲吻肖惟,主动去取悦一个威胁伤害过自己的人,她心底涌起巨大的耻辱和抗拒,这比被动承受侵犯更让她感到难以忍受,她做不到。
肖惟看着她这副抗拒又试图自我保护的模样,眼神暗了暗。
她没有再重复命令,也没有出言斥责,而是伸出手猛地探入水下,抓住了程予今遮遮掩掩的手腕,将她的手臂从胸前拉开,单手固定在头顶。
另一只手则抚上她的腰侧,顺着腰线缓缓滑向腿间。程予今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,却被肖惟猛地拉开。
“躲什么?又不是第一次了。”肖惟的声音贴着程予今的耳廓,湿热的气息混着酒味。“前两天没碰你是太累,让你主动既然你不肯,那现在就受着。”
“唔.....” 当肖惟的两根手指直接进入她的身体时,程予今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,身体猛地向后缩去,后背抵在了冰冷的池壁上,退无可退。
那两根手指开始在水下动作起来。动作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、折磨人的技巧。指尖时而轻柔刮搔,时而用力按压,精准地撩拨着程予今体内最敏感的神经丛。
“我的技术好不好?”肖惟问道,指尖忽然恶意地碾过敏感点。
“啊!”程予今的呻吟失控地逸出。
那两根手指的抽插随即变得有力起来。
程予今闭上眼,任由身体在撞击中摇晃。
当高潮不受控制地席卷而来时,她痉挛着蜷缩起来,额头抵住冰冷的池壁。
肖惟抽出手指,看着程予今虚脱地滑进水里,突然掐着她的后颈把人拎出水面。
肖惟温热的唇覆了上来,舌尖带着强横的力道撬开她无力的牙关,肆意掠夺着她所剩无几的空气和尊严。程予今被动地承受着,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,意识模糊。
这个带着惩罚意味的吻结束时,程予今眼神涣散,浑身湿透,狼狈不堪。这幅景象刺激着肖惟的神经,一股更暴戾的冲动在她的血液里奔涌──她想用绳索束缚这具抗拒的身体,用鞭子在那苍白的皮肤上留下青紫的痕迹,听她发出破碎的痛呼和求饶。这念头让她指尖都因兴奋而微微发麻。
但最终,肖惟只是深吸了一口气,将那几近沸腾的施虐欲强行压了下去。对程予今还是不能这样残忍,日久天长,还是以后慢慢调教,让她自己适应才更好。
她将虚软的程予今半拖半抱地拉出温泉。面朝下地扔在柔软的床上。
肖惟披上浴袍,然后拿起两个枕头折迭起来,垫在程予今的臀下,迫使那刚刚承受过侵犯的私密处以一种羞耻的角度高高翘起,完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。
程予今将脸深深埋进被褥,试图隔绝这令人窒息的屈辱。
肖惟的目光扫过茶几上的果盘,里面放着几种供客人食用的新鲜水果。她踱步过去,修长的手指掠过这些水果,最终选中了一根形状修长、略显弯曲、还带着青色的香蕉。她轻轻用手捏了捏,硬度正好。接着,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,取出一枚旅馆提供的安全套。
肖惟撕开包装,将安全套套在那根香蕉上。然后,她回到床边,将那根香蕉抵在了程予今的穴口。
“呃.....”安全套上冰凉黏腻的触感让程予今浑身一僵。
肖惟没有停顿,手腕稍稍用力,便将整根香蕉缓缓地推入了那紧致的阴道深处。
一种难以言喻的撑胀感和被异物填满的怪异感觉,让程予今的脚趾都蜷缩起来。她死死咬着牙,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。
肖惟松开了手,那根香蕉就那样突兀地留在程予今体内。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这一幕──程予今趴伏着,臀部被垫高,身体因为羞耻和不适而微微颤抖,而一根可笑的香蕉正插在她最私密的地方。这种极具羞辱性的画面,某种程度上,暂时满足了肖惟心底那头躁动的野兽。
“就这样夹着。”肖惟说道,“在我允许之前,不许动,也不许它掉出来。”
说着肖惟拿出手机拍照。听到快门声响,程予今低声道:“不要拍....”
肖惟置若罔闻,“我对你这么好,甚至愿意带你见季瑶,你却连主动取悦我都做不到,好歹得给我点补偿吧。而且以前又不是没拍过,我客厅里也有监控摄像头呢。”
保存好照片,肖惟坐到床上,俯身下来,指尖顺着程予今的脊柱缓缓摩挲。
赤裸的身体凉意渐重,那根香蕉还卡在体内,撑胀感越来越强烈,混杂着高潮后的酸软,让程予今越来越难受,身体忍不住动了一下。
“再动试试。”肖惟带着警告的声音贴近她的耳后,“我倒想看看,你能忍多久。”
程予今没有再动了,而是将脸埋得更深。
时间仿佛被拉长,每一秒都是煎熬。香蕉的弯曲弧度正好卡在敏感的内壁,稍有挪动,就会摩擦出不受控制的电流。她身体因为凉意泛起一层层鸡皮疙瘩,双腿开始难以抑制地微颤。
肖惟没有再碰她,只是坐在床沿,端着酒杯,慢条斯理地抿着,欣赏着她煎熬的样子,心里幻想着,有朝一日眼前这个人能心甘情愿的跪在地上用唇舌取悦自己。
终于,程予今的肩膀微微一抖。那是极限的逼近──体内的异物让她下腹隐隐作痛,混着酒精后劲儿带来的晕眩,她的意识开始模糊。她低声喃喃:“.....够了,肖惟。求你。”
肖惟的动作顿了顿,酒盏停在唇边,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外的兴味。程予今从来没有这样直呼过她的名字,更别提带上“求你”二字。
“求我什么?”肖惟放下酒盏,声音柔和了些许,“说清楚。是要我帮你拿出来,还是......要我拿它操你?”
她的这句话让程予今瞬间回过神来。她侧过头,红肿的眼睛里只有空茫和疲惫。
“随便你。”她终于开口,声音低哑,“反正.....都一样。”
这种顺从中又带着挑衅的姿态,另肖惟感到一阵不爽,原本被强行压抑的暴戾又窜了上来。
“随便我?”肖惟重复着她的话,声音低沉下来。
她猛地坐直身体,一把抓住那根还卡在程予今体内的香蕉末端。手腕用力一抽,再狠狠捅入。
“啊──!”程予今的身体猛地一颤,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尖叫。
肖惟没有停顿,她的动作越发粗暴,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惩罚的力道。香蕉的弯曲部分像一把钩子,恶意地刮搔着阴道内壁的每一条褶皱。房间里响起黏腻而淫靡的水声,混着程予今压抑不住的呜咽。
“现在还随便吗?”肖惟俯身下来,一手按住程予今的腰窝,迫使她的臀部更高地翘起,另一手握着香蕉,疯狂地加速。
“看,你流了好多水。”肖惟低笑,指尖恶意地按压香蕉的末端,加深了入侵的角度。她的动作越来越快,像在发泄某种积压的怒火──对程予今的倔强,对自己那点莫名的怜惜,对这该死的、让她开始在乎的感情。
香蕉在体内粗暴进出,摩擦出层层迭加的浪潮,程予今的呼吸转为急促的喘息,双腿痉挛着张开又合拢,徒劳地抵抗那股即将决堤的洪流。
终于,高潮如海啸般席卷。她尖叫出声,全身肌肉紧绷到极致,然后骤然松弛,意识如断线风筝,飘向空白。她的眼睛失焦地盯着床侧的墙壁,身体瘫软如泥,体内那根香蕉随着高潮余韵的抽搐微微滑动,带来一丝丝刺痛。
片刻后,肖惟缓缓拔出那根香蕉,带出一缕黏液,滴落在床单上。
她扔掉香蕉,将程予今翻转过来。
看着程予今失神的模样,肖惟胸口剧烈起伏。
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人,被自己玷污成这副模样,那双曾经专注、锐利的双眸,如今彻底失焦.....一股强烈的扭曲的快慰溢满肖惟心头,混杂着更加暴戾的冲动,在血管里奔涌。她想用更残忍的方式弄脏、侵占、折磨这个人,想听她发出凄厉的惨叫,想看到鲜红的血珠从她苍白的皮肤上渗出来。
她猛地骑跨在程予今身上,两手狠狠捏住那对乳房,力道大得将那柔软的皮肉捏得变形。
“啊──!”剧痛让程予今痛呼出声,本能地挣扎起来,双手胡乱地推搡着肖惟的手臂。然而这痛呼和反抗却像火星子溅入了油桶,瞬间点燃了肖惟眼中更盛的疯狂。
肖惟嘴角扭曲出一个兴奋的弧度。她非但没有松手,反而更加用力地掐紧,指尖深深地陷入那细腻的乳肉之中。
就在这失控的施虐中,肖惟的指尖触到了一丝异样的粘腻,伴随着程予新一声凄厉的惨叫。她低下头,只见自己右手拇指指甲下方的皮肤,赫然被抠破了一道细小的口子,鲜红的血珠正从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晕边缘缓缓渗出。
那一点猩红狠狠刺入了肖惟沸腾的大脑。她猛地倒抽一口冷气,仿佛被那血色烫到,飞快松开了手。她起身踉跄着后退两步,撞上身后的矮柜,白瓷酒盏摇晃着滚落在地。
刺耳的碎裂声彻底唤回了肖惟的理智。
“操。”她低骂一声,转身冲进洗手间。捧起一捧冷水泼在脸上时,她才惊觉自己的手在发抖。
她抬起眼,镜子里的人眼睛通红,像一头濒临失控的野兽。
她一把抓起毛巾狠狠砸向镜面,布料软绵绵地滑落,留下扭曲的水痕。
等到肖惟情绪平复下来回到房间时,程予今闭着眼睛,还是以刚才的姿势躺着。
她粗鲁地用湿毛巾擦拭程予今腿间的黏腻,然后抽出纸巾擦干她乳房上的血痕。清理完后她扯过被子把程予今盖住,匆匆换好衣服走出客房,重重摔了上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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