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属牙套【骨科gl】 - 你把我当妹妹么【呕吐羞辱】
用指关节抵住那处湿热的凹陷,缓慢地施加压力。
任佑箐的手指依然在那片湿滑的禁区游走,指尖时而轻佻地刮擦过充血挺立的阴蒂,时而恶劣地按压着翕张的穴口,却始终不肯给予真正的满足。
说啊,任佑箐的呼吸喷在她耳后,姐姐平时......是怎么碰自己的?她的声音忽然压低,带着蛊惑的温热,是用手指吗?像这样?
指尖突然刺入一个指节,在紧致的阴道口恶意地旋转,却只是在入口探入那么一点点。
恍惚间,她混沌的大脑突然闪过某个雨夜的记忆——昏暗的浴室,蒸腾的水雾。
她做了什么…?
是不小心将花洒切到高压档,而后冲向那处很私密的地方,被强烈的刺激弄的浑身发抖么?
任佐荫记得,那天,她洗完之后,披上浴巾,出了浴室门,就看见任佑箐挂着让她厌恶的笑容,站在床边,替她“贴心”的递上一杯牛奶。
是了——她当时只是以为是巧合。说不定她的好妹妹早就窥探了一切,早就听到她那又娇又骚的喘息了。任佑箐只要稍微打开一点门缝,就能看到,她坐在地上,把腿越张越开,无意识的塌腰迎合。
“不……求求你了,任佑箐,我不想做这种事……我不想说这些东西…这根本不像一对姐妹会做出来的好么…这是畸形的……这是不对的…”
她几乎是哀求着的,一边闭着眼感受着泪珠从狼狈不堪的脸上滑落,一边低声下气,将要崩溃似的低吟着。
“我们是姐妹?”
后者似乎是有些戏谑地反问,可是话语里还是透露着那过于高贵的温柔,就连疑惑和不爽都显得那么惹人怜爱。
任佑箐空出一只粘着水液的手,在她的面前盯着那湿润的指尖,在光照下晃了晃,反射些光,又用粉嫩的舌头打着圈,在上面舔弄,吸吮,轻咬,发出色情的声音。
“你把我当妹妹看?哈?”
她拥她拥得更紧些,明明身量完全没有任佐荫那么高,可却让任佐荫有种被包裹,吞噬的幽闭感。
“我从来没觉得你把我当妹妹看,”强硬的指尖伴随着她自己的体液和任佑箐的唾液,一齐塞入了她的口腔,堵住了她的惊呼,也探得太深了,深得几乎直抵她的舌根,刮擦过她的牙套,惹得她想吐,“你知道吗,我真想和你当姐妹,想的都快疯了,你知道吗?起码在以前的时候,我是确实,想和你做姐妹的。但是……”
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微微眯起,似在打量一只不乖的爱宠。
长时间的按压舌根,使任佐荫忍不住的干呕出液体,顺着白皙细长的指尖,从嘴角边留下,看着那泪眼婆娑的脸和被推到胸上的文胸,使得完全裸露出胸乳的那种被狠狠玩弄的样子,任佑箐怜惜的叹了口气。
“你似乎从来都不懂我的苦衷啊?你不是笨哦…我都知道你打得什么坏心思?你很矛盾,不是么?我顺着你的意,你就越发没有底线,但是你是我的好姐姐呀,你多可爱,我不能让你难过….可是,替我挨打又是什么意思?你舍不得毁掉我了么?你不是最想看我失态么?”
话音刚落,那几根手指就捅的越发深了,几乎捅到一个她难以想象的深度,也让她直接反胃,指尖的粘液瞬间涂抹在舌苔上,那滑腻又带着一丝咸腥的触感,刺激着味蕾,带来一阵阵翻江倒海的反胃感。
透过任佑箐的眼睛,她再一次看到了自己糜烂的模样——嘴唇被强行撑开,无法闭合,嘴角无法控制地向下撇着,诞水混合着泪水一起落下。
趁着呕吐之前,她强撑着将因为不适而从胃袋上涌的酸物凶猛地倒灌上涌之前,拼尽全力地咽下。
“这是惩罚,”她凑近了任佐荫,“我不会让你太失态的。就算只有我们两个人。我看到了,你今天早上没吃早饭。吐出来就不会有那些不太体面的东西,而且,你很棒耶….你都咽下去了呢。”
“呜呜…”
手指还是被插在喉咙里,任佑箐只是发出很干涩绝望的哭声,伴随着那双早已失焦的眼睛和止不住颤抖的身体,屈辱的靠在墙边。
腿间的液体完全变冷,滑润润的腻在肉与肉间。
“从始至终,你把我当什么呀?”
任佐荫悄悄地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,把早就被蹂躏到失神的女人拥在怀中,强制她站起来,盯着她的眼睛,用手拨开弄乱的碎发。
就算是把手指拔出来也不会说话了吗?
她蹙了蹙眉,又拿出帕子替她擦干眼角的泪,搂住任佐荫的后颈,安抚着,就听见哭声像是下雨般淅淅沥沥的全落在了她的脚下,被踩得粉碎。
“对……对不起…我,我错了……佑箐,”那人嘴边残留着被粗暴入侵后的红肿和破皮。涎水混合着泪水,沿着嘴角和下巴不受控制地蜿蜒流淌,
泪痕交错在脸上,如同干涸枯竭的河床,漫布着死鱼的尸体,散发出有声的死寂,“我错了……”
她慌不择言的解释着:
“我错了。我会像一个,称职的姐姐那样…以后都爱你的,对不起,对不起,对不起,对不起…对不起!你原谅我…对不起,对不起。你不要怪我了,对不起……”
几缕发丝黏在红肿的眼角胸前,任佐荫边说边被自己呛到,大片布满暧昧红痕的肌肤,随着她不规律的抽噎起伏。
“太晚了…太晚了。”
话说了一半,任佐荫却又兀自反驳起自己来,开始掩面哭泣,肩膀无力的塌陷着。
——都无法挽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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