淼淼入林(1v2,高H,师生骨科) - 第二十六章(高H,对镜play,骑乘)
高潮过后,凌淼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陆森怀里,身子还在微微颤抖。
耳边全是自己的喘息声,还有陆森粗重的呼吸,灼烫得像火。
“这么快就去了?”
他舔了一下自己干裂的唇角,眼神像野兽一样沉暗,
一只手沿着她细瘦的腰缓缓往下摸,带着一种几乎让人无法抗拒的掌控感。他俯下身,咬住她耳垂,嗓音沙哑:
“自己坐上来。”
凌淼睁着湿漉漉的眼睛,惊慌地摇头:“我……不会……”
陆森低笑了一声,带着一点恶劣。
他扣住她的腰,轻轻摩挲着她发烫的小腹,嗓音压得低沉而嘲弄:
“不会?”
“上次强上我时候的胆子呢,嗯?”
凌淼身子一颤,耳尖瞬间烧红。
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上来——那次,她红着眼、硬着头皮把陆森推倒,嘴上狠话连篇,实际上动作慌乱得一塌糊涂,全靠着一股虚张声势硬撑着。
陆森当然知道她心虚。
也记得她小手发抖却又死命压着自己,不肯认输的样子。
他眸色更深了些,嗓音低哑得发狠:
“怎么,想强的时候什么都敢,轮到自己动了就怕了?”
凌淼咬着唇,红着眼,身子因为害羞和紧张微微发抖。
她的情绪乱成一团,心里藏着对陆森的思念,又裹挟着对裴柘的恐惧与负罪感,整个人又惧又慌,乱得要命。
见她迟迟不动,陆森耐心一点点被耗光。
他眯了眯眼,忽然扣着她的腰,逼着她缓慢地坐上来。
“不会动?”
他低笑,嘴唇贴着她耳廓划过。
凌淼本来就烧了两天,身体还很虚弱,刚坐上来腿就一软,整个人无力地靠在他怀里,连动一动都难。
陆森俯身在她耳边,恶劣地啄了啄她的耳垂,声音懒散。“腿软了?”
“真可怜啊,老师。”
凌淼羞得浑身发烫,眼泪都快涌出来。
“……快点。”他嗓音低哑,眸色沉得吓人。见她迟疑着动作太慢,他又俯身,咬住她肩膀一口。
“还是你怕有谁会过来,不敢继续?”
陆森低声问,语气像冰一样冷。
凌淼被这样一问,突然就想到,裴柘随时可能回来!
虽然裴柘只会晚上过来,但她这两天生病,裴柘担心她,可能会提早过来。
一想到这,凌淼也顾不上陆森会不会生气,突然挣动着就想下去。
要是让这两人遇上,还是在这种场景下,她不敢想,裴柘会做出什么事来……
见她像之前那次想要强上她那样又挣扎着想要下去,陆森一边猜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说中了,一边又安慰自己也许是冤枉了她才生气地要走。
陆森眯起眼,心底翻涌起难以压制的怒火和不甘,眸光深得吓人。
无论是哪一种,他都不允许。
“跑什么。”他语气变得出奇温柔,又充满了危险。
他的指腹在她后背安抚地轻轻摩挲着,凌淼却被他摸得浑身发麻。
她虚弱的抵抗全被他轻而易举地瓦解,他慢条斯理地将她臀部抬起,又磨了几下湿漉漉的逼口,不由分说地顶了进去。
“啊!”
凌淼张了张嘴,从喉间挤出一声破碎的呻吟。她掰着陆森抓着她腰间的手指,哭着摇头,“不要……陆森……”
“刚才不是不要我走吗?”陆森被她这副抗拒的样子又惹得火起,往上戳刺几下,惹得滚烫的穴肉一下子绞紧,他吸了口气,恶狠狠地咬着她的耳垂,“现在不要,晚了。”
“不……啊啊啊!”
他发了狠地顶弄,力道大得凌淼尖叫一声,整个人软成一团。
“自己动。”陆森冷声,继续命令。
她咬着唇,小声呜咽着小幅度地动着,每一下都像是在自我折磨,又像是在向他屈服。身子因为羞耻和压抑的快感而颤抖不止。
陆森按着她的臀,看着镜子里她头靠着他的肩膀别过脸,脖子弯出一道极美的弧度,他将她的逼肉掰得更开,软烂鲜红的蚌肉含着他紫红的肉棒,和她一身萤白汗湿的身体形成强烈的反差,淫水顺着阴毛往下滴,流到他的大腿,视线往下,她的脚尖蜷缩着,小腿紧绷,整个人细细地痉挛着。她双手撑在他腿上,浑圆饱满的乳团上下晃动,雪白的屁股缓慢地起伏,湿润的穴口像在啄吻他的腿根。
他死死盯着镜中人沉入欲望的样子,整个人低哑着喘气,喉咙像被火烧着。他掰过她的脸,强迫她看向镜子。
“好好看着自己的骚样。”
他一边入迷得舔咬着她的后颈,一边强迫自己不动,眼眶都涨红了。
凌淼的动作越来越乱,眼泪挂在睫毛上,已经看不清镜中的自己,陆森和她的脸变得模糊又清晰,交迭的两具肉体都在提醒着她,她又和自己的学生做爱了,她那么脏,她把陆森弄脏了……
眼前的画面越发模糊,她眼神涣散,像是被操坏了,只会呜呜地哭喘,咬紧了陆森的肉棒,颤抖着迎合他。
陆森咬牙,几乎要疯。
在她又一次尖叫着抖着屁股淋了他一身时,他终于绷不住了——
一把扣紧她的腰,将人整个转到自己面前,滚烫坚硬的肉棒在她体内转了一圈,碾过所有敏感点后,狠狠把她压了下来。
深深地、重重地贯穿。
“啊啊啊啊啊!”
凌淼高高地长吟一声,紧绷的躯体高潮过后再也忍不住瘫软在他怀里,被迫承受他的顶弄。
他一边抱着她亲,一边自己带着她动,动作又狠又缠绵,像是要把所有思念、痛苦、疯狂,一股脑儿全发泄在她身上。
终于,他拔出沾满淫液的性器,潦草的撸动几下,就抵着她的小腹,射了出来。
凌淼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,她抽噎着,身体还在止不住地痉挛,看着既情色又可怜。
陆森动作粗砺地给她擦拭着,心里一团乱麻。
手指一触到她柔软冰凉的皮肤,就觉得烦闷又心软。
他咬着后槽牙,把她轻轻放到床上。
想多待一会儿,可心里又堵得慌,什么也说不出口。
就在这时,床头柜上的手机亮了一下。
陆森下意识偏头。
那条弹出的微信消息,刺眼得扎人:
【裴柘】:药吃了吗?
陆森盯着备注名,不像普通朋友,也不像亲戚。
字里行间没有寒暄,没有客套,只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掌控和关切。
陆森眉头瞬间蹙紧了。他不知道“裴柘”是谁,只知道,这是个能知道凌淼生病、并且关心她吃没吃药的男人。
凌淼……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关系?
一瞬间,什么心疼、不舍,全都被浓烈的烦躁和嫉妒压得喘不过气。胸腔发闷,像是被人狠狠按进了冰冷的水里。每呼吸一下,喉咙就刺痛一分。
陆森站在床边,目光死死盯着那条消息,手指都攥得发白。
他咬着牙,没问。也没叫醒她。
……问了又怎么样?
问了她能告诉自己吗?问了自己能承受吗?
他抬手胡乱抓过外套,把自己狼狈又急促的呼吸掩在领子里,
像是连多呆一秒,都怕自己会忍不住发疯。
离开的时候,他连门都关得很轻,像怕惊扰她,又像怕惊扰自己最后一丁点岌岌可危的自尊。
楼道里冷得要命,灯光昏黄又苍白。陆森拎着外套,踉跄地靠着墙站了一会儿,像只找不到方向的野兽。
最终,他没回头。也没留下一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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